原文及授权
凹3id1138710
欢脱画风。设定是佐助没有向木叶复仇而是跟鸣人回村了。
译者友情提示:非严肃向的一篇文,不接受OOC的亲可能会感觉不适,尤其这个佐助真的有毒!然而一旦接受了这个画风真的超可爱的!
-回家-
直截了当,这是鸣人一贯的做事风格。于是,当看到正在路边的棚子里悠闲地喝酒的佐助时,他随即大叫了起来,“找到你了!”
佐助放下酒杯,朝声音来源的方向歪过脑袋。鸣人一边气急败坏地嚷嚷一边冲进棚子里,身后尘土飞扬,然后一屁股在佐助身边坐下,努力无视了被吓跑的其他顾客以及自己身上的怪味儿。
最近,蛤蟆文太莫名其妙喜欢把鸣人往肚子里吞,弄得鸣人身上一股蛙类肠胃的味道。
“你在这儿!”
“嗯。”佐助看了看酒杯,又看了看鸣人,接着朝摊主转过头——对方也正一脸同情地看着他,“再来一壶,要最烈的那种,”佐助顿了顿,“多来几壶吧,估计得在这儿耗上一会儿了。”
“啊!”鸣人大吼了一声,见佐助丝毫不为所动,便鼓足了劲儿凑到他耳边接着嚎,“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
佐助被吵得耳朵疼,挪了挪脑袋,“哦。”
“他已经死了,你现在可以回来了。”鸣人继续扯着嗓子道。他不确定佐助明不明白现在的状况。
“哦?”佐助又倒了一杯酒。
鸣人本想哼一声以示嘲笑,结果发出来的更像是被呛到的咳嗽声。
耍帅失败的鸣人伸出手指对着摊主指控道,“你不知道他还没成年吗?”
“呃,”摊主看看鸣人,再看看佐助,“应该没事,他--他好像挺能喝的。”
没等鸣人反应过来,摊主溜了。
“怎么样?你到底回不回——”
佐助站起身,往桌上放了几个硬币,一脸难受的表情,鸣人想他大概是被吵得受不了了,“带路吧。”
“耶!先说好,”鸣人转过身,戳戳佐助的胸口,“这次可是你输给我了。”
-“内人”-
佐助回村的事遭到了许多人的阻挠,不过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打退了他们——直到纲手找上了他。面对醉醺醺的,波涛汹涌的纲手,佐助心想还是认个错比较好。
搬进鸣人家里两个月之后,佐助开始在背地里称呼鸣人“内人”。
事实证明,这简直是在作死。
鸣人知道这件事后,对着客厅里的佐助发飙了。
(“说,你是不是跟别人管我叫什么内人了?还有你是不是和宁次用奇奇怪怪的眼神量纲手老太婆的胸围了?等等你研究她的胸围干什么你是变态吗?”)控诉了几分钟后,鸣人接着开始叨叨佐助说他又把脏衣服扔在地上了,下次再这样就要召唤蛤蟆文太来把他吃了。
佐助缓缓地点点头,暗暗提醒自己再也不看纲手的胸了。
三天之后,在沙发上睡到一半的佐助被蛤蟆吞进了肚子里。
为了将功赎罪,明天我来洗衣服吧。佐助在黑暗的胃里如此想到。
(第二天,佐助乖乖地把衣服洗了。)
-早晨-
这天,鸣人起了个大早,在浴室洗了半天澡也不出来。
佐助起了床,发现已经晚了,心想着来不及参加暗部会议了。正在这时,浴室门开了,打算洗漱的佐助走了过去——
这是他第一次撞见洗完白白光溜溜的鸣人,结果就是流了一天的鼻血。
-感冒-
刚刚完成了一件凶险的任务回到家的佐助,感冒了。照顾他的重任落在了鸣人身上。
鸣人大惊小怪地开始打扫、消毒,嘴里不停地抱怨着,“这是你擦过鼻涕的纸吗?咿!!!”
佐助倒是不介意。虽说鸣人仿佛把他当成了瘟疫病源,但生病这件事还是有些好处的。
比如,他终于不用洗衣服了。
(“你要是把鼻涕蹭到干净衣服上我又得给衣橱消毒了,麻烦死了。”)
再比如,鸣人给他煮了超美味的鸡汤。当然,比起母亲的手艺还差那么一点点。
对于乱发脾气的鸣人,佐助忍了。他知道那是鸣人掩饰担心的做法。不过嘛,作为男人,佐助决定不能就这么认怂。
佐助故作无意地把用过的面纸都扔到了地上,于是,每当鸣人弯下腰清理的时候,他便获得了欣赏鸣人屁股的完美视角。
-床-
这天,佐助实在受不了身下那张破沙发了,轻手轻脚地爬上了鸣人的床。刚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刻钟,便被醒过来的鸣人用枕头糊了一脸。
看佐助快被捂死了,鸣人才松开手,“变态!你在这儿干嘛?!”
“沙发太难睡了。”
鸣人立刻闭上嘴,一言不发了一会儿,翻了个身,背对着佐助,嘴里嘟囔着“这家伙要是打呼噜怎么办”之类的话,接着又睡了过去。
佐助沉思了两三个小时,按捺着脑内的胡思乱想,可还是没法无视被单在鸣人身上摩擦的声音。最后,他起床去厕所撸了一发。
然后又回到了沙发上。
对于佐助莫名其妙地闯入卧室又莫名其妙地离开,鸣人没说什么,直到几个礼拜后才在饭桌上问起这事儿。
“你不是嫌我打呼噜吗?”
鸣人无话可说了,然后小声嘀咕道“又不是真的是那个意思”。
佐助敏锐地抬起头。他想了想,自己本就不是拐弯抹角软磨硬泡的性格,现在也没必要磨叽。“我能上你吗?”
鸣人瞬间涨红了脸,嘴巴张张合合了半天,最后把碟碗汤菜什么的全往佐助身上一丢,愤愤地跑了。
看来回答是“不能”。
佐助认命地接受了没有性生活的现实,继续睡起了沙发。
半夜里,佐助醒了过来,发现面前是一脸恼火的鸣人。
“你这家伙到底要不要做——唔嗯”
第二天,佐助被鸣人逼着修理坏掉的床。
(“都是你的错,精力过剩的混蛋!”)
佐助躺在床底下拧着螺丝,鸣人的脚啪嗒啪嗒地点着地面。他瞥了一眼那只脚,犹豫着要不要从床底下出去。
“其实,咱们可以买一张大点的床。”
佐助想了想,“我也要去吗?”
鸣人不说话了。这很反常。于是佐助探出脑袋,发现鸣人微微红了脸,“那个……”刚刚开口的鸣人发现佐助在看他,骤然提高了音量,“懒死你算了!你就是不愿意跟我去买东西!想做的人是你,但是买张床就跟你屁点关系也没有对吧?鸣人,我想这样这样,鸣人,我想那样那样,鸣人,让我进去吧……买家具这种事呢?呵呵,不存在的!因为我们跟普通的情侣不一样!你跟我住一起就只是为了上我——”
“走吧,”佐助站起身,抖了抖衣服上的灰,认真地看着鸣人。
事到如今,他们不是普通的情侣又是什么呢?
“必须要买橘色的!”鸣人嚷嚷着往外走,佐助跟了上去。
他们买了一张又大又结实的橡木床——虽然不是橘色的。佐助记不太清漫长的选床过程了,只记得中途鸣人往床上一坐,嘴里叫着“这张肯定塌不了了佐助”,恍然大悟的销售小姐羞红了脸。
-孩子-
床被送来了。佐助突然想起来还有件未完成的使命。
深夜,两人躺在新床上。佐助枕着鸣人的肚子,鸣人把玩着佐助的头发。
“话说……”佐助欲言又止。
床上的鸣人比平时安静了许多,没有因为佐助这个要说不说的样子生气。
“怎么了?”
佐助扭过头,轻轻吻了吻鸣人光滑柔软的小腹,“你是不是怀不了孩子?”
酒馆里的几个人深表同情地看着眼眶乌青的佐助。
佐助指着自己的脸道,“内人生气了。”
小李啧啧了几声,给佐助叫了一壶酒。
“你问他能不能怀孕?”卡卡西盯着佐助道。
佐助老实地点了点头。“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,还把我赶了出来。”
卡卡西看了一眼和自己同样震惊的伊鲁卡。
“你问他能不能——”
“是是是,我知道我问了什么,”佐助不耐烦道,然后举起杯子一饮而尽。
“你怎么会-”伊鲁卡开口道,“佐助,我讲生理知识的时候你干嘛去了?”
“我都听了,伊鲁卡老师,”佐助小声道,“但是我要是去找了女人鸣人非得——”
佐助思索了一下后果,面色惨白。
他需要后代来继承写轮眼,可是他现在已经毫无疑问地爱上鸣人了,这样下去的话——
“要是有什么能怀孕的忍术就好了。”
并没有这样的忍术。佐助意识到写轮眼无法再传承下去了,这无疑是件悲痛的事。
面对如此悲痛的现实,佐助选择了借酒消愁。
宇智波后继无人了,佐助默念着。就要灭绝了(牙补充道),许多动物就是这样的(宁次补充道)。
佐助趴在桌上,愣愣地瞪着杯中的酒。为什么会这样呢?
“为了爱情。”by小李。
“和性福。”by牙。
“好吧,”佐助郁闷道。
大概在自己决定为鸣人拼上性命的那一刻起一切就已经注定了。
“深表同情。”by小李。
“祝你性福。”by牙。
这时,忽然想起什么的佐助猛地把杯子往桌上一摔。
“我知道为什么了。”
在他第一次见到鸣人(5岁)到鸣人从路边的酒摊子找到他(18岁),这中间,在某个时间,某个地点,他们两人,把婚给结了。
“转告你家那位,”卡卡西漫不经心的开口道,“他的不务正业已经影响到工作了。”
鸣人舌头都打结了,“什么?我家?他才不是我家的!你从哪里听说——”
“他都叫你内人了,”卡卡西淡定道,说完便走人了。
-回家-
“你再这样下去还要不要工作了,”鸣人忿忿道。
“知道了,”佐助懒懒道,“我就是喝点酒放松一下,没什么——”
鸣人翻了个白眼,朝佐助的后脑抽了过去。店主战战兢兢地送上一壶新酒。
“什么时候回家?”
“回家,”佐助呆呆地重复着这个字眼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们住的那个地方变成了家?从什么时候开始,鸣人开始喊自己回家了?从什么时候开始——
鹿丸拍了拍佐助的肩以示对已婚人士的同情,然后被鸣人瞪得吓跑了。此时此刻,方圆五米之内没人敢靠近他们。
“喂!”
鸣人再一次使出了音量攻击。
“我听着呢。”
“你,跟我,结婚了,你明白了吗?!认命吧!你现在可以回家了!”
“哦?”佐助又喝了一口酒。
结婚了。结婚了。
佐助满面忧郁地站起身。
是的,他结婚了。真正的男人就该坦然面对。更何况他还是宇智波家的男人,他们才不会为了这种事多愁善感。
佐助掏出几个硬币放在台上,和鸣人面面相觑了几秒。
眼看着鸣人又要炸毛了——
“走吧,”佐助说道,然后跟着鸣人出了酒馆。
回家的路上,鸣人兴奋地宣告这一次又是他赢了。
-END-
本文又名直男癌妻奴宇智波佐助的忧郁(大雾)其实,我个人觉得这里面佐鸣的性格倒是更接近原七班时的感觉,鸣人超级聒噪,动不动就炸毛,佐助虽然冷淡却带着一种天然呆的萌感,如果当初佐助没有背负仇恨,没有离开木叶,两个人就这样一起长大的话也许就会是这样轻松的恋爱模式吧XD